闩上院门,回到家后坐在炉火边细细的琢磨着醉酒后发生的那件似梦非梦的怪事,当林书文说认识柳红玉时,她差不多能确定张翠英说的那些事情极有可能都是真的。
林书文他想怎么死,为谁死,她管不着。
但她绝对不会活成张翠英口中那副浑浑噩噩的鬼样子的。
若下回醉酒后还能遇见十几年后的张翠英,她一定要好好问问以后的十几年间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最好还能见见十几年后自己生的那两个可怜孩子。
“啧啧啧,林书文这倒霉的家伙,怎么老是在为别人拼命。”
李翠桃起身从自己屋里取出八十块钱装进口袋,又回到堂屋坐在炉火旁边吃着烤红薯边自言自语着。
大约晚上九点五十分左右,李翠桃终于听到外面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她抓起早已准备好的铁皮手电筒便往屋外冲。
屋外天寒地冻路面又滑,除了她这个等人的着急跑出来外,其他屋都黑着,也没人起身。
‘呼呼呼’的寒风,把忘带围巾的李翠桃吹的脸有些微微刺痛,她缩着脖子把铁皮手电筒放在腋下,两只手揉了揉脸才拿掉门闩,打开院门,小声问:“谁啊?”
“是我,李翠桃同志。”林书文压低着声音小声的回话。
“林书文同志,你东西都带来了吗?”
外头天太冷,李翠桃用铁皮手电筒照着林书文的身侧,在昏黄的光亮下,林书文肩背和头发上的雪花泛着银光,他的嘴角发白,看模样似被冻的不轻。
身上穿着打满补丁也不知穿了多少年的褐色旧袄子,比今儿和她相亲的那件袄子还薄上几分。
“带来了,李翠桃同志你看看成不成?不成的话我马上再写一份。”
林书文颤颤抖抖着手把写好的借条和契约递给了李翠桃,而后贴心的接过李翠桃手里的铁皮手电筒,让她看借条和契约方便些。
李翠桃仔细的把借条和契约看完后,把大拇指放在嘴边咬破,在契约上用力的按下了手印,而后把契约和借条递给了林书文,说:“林书文同志,你也把手印按上,我回去给你拿钱。”
“好。”
李翠桃三步并两步的滑溜回了家,在她爷的房间里翻找出他生前穿的袄子和帽子才满意的出了屋。等她接过林书文拿着按好手印的借条和契约后,把袄子和帽子塞到林书文的怀里,语气有些嫌弃的说:“林书文同志,从现在开始你整个人都是我李翠桃的了,请你爱惜好自己。”
“······好。”
“林书文同志,这八十块你拿着。刚才我回屋的时候看了眼日历,初八日子不错,你要是那天有空,咱们领证就选在那天好了。还有我答应给你的工作名额,等咱们俩领完证后便可以落实。”
说到这里,李翠桃见林书文低头盯着怀里的袄子和帽子发呆,气
请收藏:https://m.gwylt.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