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纪同聂嗣一般大,不过小了几个月。
“仲才,怎得没见到叔惇啊?”聂嗣看着隔着一张矮几的堂兄弟,笑着问道。
实际上,聂嗣和几个堂兄弟,表兄弟,关系十分不错。或许是因为前身动辄圣贤言论挂在嘴上,常常教育弟弟们的关系,弟弟们对他十分尊敬。
当然,不排除弟弟们对他圣贤言论不胜其烦的原因。或许,其中也有来自嫡系大宗对旁支的身份威压在。
“前些日子,叔惇在栎阳和二三子闹事打了人。伯母罚他去宗祠服侍宗叔,此刻想必正在被宗叔训斥吧。”聂垣笑着道。
“脾气还是未改么。”聂嗣摇摇头,“看来,得寻个时间说说他了。”
“大兄说的是。”聂垣道:“咱们聂氏向来与人为善,二弟的急躁性子,确实应该改改。”
聂嗣道:“对了,母亲告诉我,你与叔惇定下了婚事,都是哪家的淑女?”
闻言,聂垣低叹一声,“唉,此事说起来,真叫人心肝脾肺剧痛。”
“怎么了?”聂嗣道:“可是不合你意?”
聂垣苦笑道:“有甚不合心意之说,婚姻大事,自有父母做主。只是平白无故地,定下婚事,一时有些...唉。”
唉声叹气的,弄得聂嗣居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你不会在外面野合了吧?”聂嗣忽然猜测。
聂垣脸颊一红,连忙否认,“大兄,我没有。”
说完,他还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大兄。心中期望大兄千万不要和以前一样,弄一大堆圣贤的话出来,那样他会疯的。
见此,聂嗣呵呵一笑,“那就好,你若真的看上了,娶回来便是,若是留在外面,只怕母亲又要责罚你。”
闻言,聂垣一怔,旋即道:“大兄,你变了。”
“变了?”聂嗣心里丝毫不慌,淡定道:“变什么了?”
聂垣踌躇一下,说道:“大兄,你变爽快了。”
其实他想说,大兄你变得不啰嗦了。
不过他不敢,万一说出来,大兄又是一大堆的‘圣贤说过......’,他哭都没地方哭去。
聂嗣笑了笑,道:“其实不是我变爽快了,只是在丹水的时候,发现圣贤的言论,也不一定是有用的。多说无益,还不如不说。”
“大兄,发生什么事情了?”他敏锐的察觉到大兄很可能在丹水经历了什么。
闻言,聂嗣心里嘿嘿一笑,就等着你问呢!
他想明白了,无论他怎么模仿‘聂嗣’,终归与前身不同,如此一来还不如给自己找个掩护。
丹水的事情,就是很好的掩护嘛。
旋即,他以‘义愤填膺’的态度将丹水灾民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后,聂垣道:“丹水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此乃朝廷放纵结果,大兄已尽人事,不必心怀愧疚。”
他心想,以大兄过往深受圣贤言论教化的经历来看,确实能做出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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