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老母亲早早的就坐在院子里面摆弄着蚕丝,自己的两个弟弟也早就起床,正在劈柴。至于他的儿子,正趴在地上撒尿堆土。
嗯,对于穷怕的百姓来说,睡懒觉是会被人鄙视的。但凡一睁开眼,百姓们总想找点事情做。不是去翻土侍弄田地,就是在家中编草鞋或者编筐子之类。
司马陟和母亲聊两句,又夸奖两个弟弟勤快,然后一只手提着儿子走向偏院。
说是偏院,其实根本不算院子。
“站好!”
司马小儿吓得一激灵,习惯性的蹲下扎马步。
然后,司马陟在儿子面前虎虎生风的打一套军中教下的拳脚功夫热身。
司马小儿看的愣神,趁着父亲不注意,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继续玩土。
对此,司马陟也没说什么。他拉着儿子锻炼,就是想他尽快成长为男子汉,帮家中做些事。
清晨过去,一骑抵达司马家大门。
“司马陟可在!”
“在!”正在吃饭的司马陟,见那人一身披甲,手拿令旗,顿时明白那人的身份。
旗令!
“司马陟在此。”司马陟走上前抱拳。
旗令卒颔首,言道:“收拾东西,午时前往西大营集合!”
“唯。”司马陟抱拳,旋即问道:“大人,要打仗了?”
旗令卒点头,“休要多问,你去了便知。”
言罢,他纵马远去。
见状,司马陟心头清楚,前往西大营就是在为打仗做准备。
辞别家人,司马陟穿上布甲,背上战刀,同村中的其他同伴渐渐汇合,前往西大营。
西大营也称点将营,正常的调兵步骤,都是在西大营集合,然后再由大王派出的将领统辖出征。
聂嗣对兵权的把控非常死,根本不允许一支军队被一个将军一直统辖。哪怕是已经成建制的麒麟军,聂嗣也是让聂垣和庄布交换着统帅。
司马陟是蓝田大营的新军,自然会被随意打乱调派。不过,并非是全部打乱,一般而言是校尉以下,也就是一千人左右的建制,打乱配合。这样,既能保证军队基层的配合,同样也能防止中层的军官互相勾结。
当然,万事没有绝对,该出现的蛀虫,还是会出现。前段时间蔺琅核查军纪军功的时候,就发现几名中层军官贪墨的现象。
然后,那几名贪墨的军官,头被砍下来挂在大营上面。
乱世,当用重典。
司马陟找到自己管辖的十个人,将他们聚集在一起,由司马陟带领去寻找上一级军官都伯。而后,都伯带着人再去找屯将,就这样一个找一个,队伍快速的聚集排列。
灌峻的练兵之道,不敢说第一,但也不会差太远。军纪方面自是不用多说,组织力和行动力更是出色。
是故,当魏骥看着三千人快速排列整齐,鸦雀无声的站在校场上的时候,他不由得暗自点头。
大王麾下,能人辈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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